模组原案:
先从从模组名称和内容来看,如果说上个模组是刚脱离家族不久的闪灵,有着家族更多的影子,那这次模组就代表闪灵作为使徒组一员,已经磨炼了很长时间。
接着是外观上,通过三人面具的比对,可能存在身份不同,所以面具式样不同的情况。
(资料图)
弟弟的代表父亲,意味着最高的权力,面具也更加凶戾,闪灵低一级,但更加趋近于现实中的羊角恶魔形象,所以在味道上可能带有起源的色彩,也就是说闪灵身上可能带有母系的一些元素在里面,例如闪灵的母亲附身在闪灵身上。
萨卢斯作为妹妹再低一级,面具的黑角装饰没了,取代了全面罩,变成了半面罩。
相较于上个模组的干枯剑鞘,这次反而是一把匕首,这或许就是一种不愿启用剑的力量的证明。
旁边的黑色三角的物体,猜得没错的话,大概是剑的卡扣,三角纹样属于是龙崎一画师的角色锚点。
然后是一挂使徒项链,之前干枯剑鞘的时候也有一挂项链,从形状来看,错不了,应该就是同一个,只不过现在的相比较之前的,缺乏了金属的光泽和原先的立体感,说明戴的时间够长。
同时补一下上一个模组的缎带装饰,这很大可能是家族的象征,这一点从赦罪师首领的胸前装饰可以看出来,一模一样。
接下来是模组文案部分。
黄昏与黑夜的交接时分,又有人倒下了。这群人正拼命逃离战场,但病痛在途中俘获了他们,随之而来的就是死亡。
濒死的青年已失去挣扎的力气。他的母亲跪在一旁,可唯一能做的就是像对待刚降生的孩子一样,紧紧搂着他的上半身。察觉到怀里的身体再也暖不起来了,她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叫喊,比起呼唤更像干嚎。
“黄昏与黑夜交接时分”,时间点特殊,在这里就不能单单将它当作普通的“某个时间段”,应该是赦罪师发动了能力。发动了能力之后,“又有人倒下”,说明这场战争里有赦罪师的参与。青年从那片战场逃了出来,但已经奄奄一息,他的母亲抱着他的身体沉浸在痛苦中。
仿佛听见了声音,青年瘦弱的胸膛轻微搏动了一下。紧跟着又一下。那来自躯体深处的动静正越来越明显,就如同流逝的生命力去而复返。
几乎像是跳起来一般,他的母亲抓住了不知何时来到面前的陌生人的手。她一眼就认出了那是两名萨卡兹,可无论她们是生的福音还是死的使者,她能做的都只有恳求。
这里语言用的很好,“仿佛···”,“就如同···”,就已经告诉了我们结果,有活的可能性吗?没有,只是回光返照。青年的生命力随着黑白恶魔的到来,出现了复苏的迹象,青年的母亲激动坏了,想要抓住这根救命稻草。有点玩味的是,这里文案刻意营造一种黑白恶魔亦正亦邪的氛围,“生的福音”,“死的使者”,如果泰拉也有黑白无常就说得通了,可能是医生这个职业,确实有决定他人生死的能力,我偏向于这种解释。
白衣的萨卡兹将手放在病人胸腔上。黑袍的则垂眸看着他们。仅存的日光竟从夜色里抽离了出来,落入了垂死者黯淡的双眼。目光将他与母亲重新相连。从起点到终点,镌刻了一个人生命中所有片段的回忆,还有回忆中蕴藏的情感正从他们身体里渗出来,和那层薄薄的夕阳一起环绕着他们。夕阳是没有温度的,也不会再流动,它只是从死者来到了生者的眼睛里。
白衣主治,黑袍站在一边观看。接下来一堆意象,我们始终要以赦罪师巫术作为基准,这样看就不会乱,“仅存的日光从夜色中抽离,落入垂死者黯淡的双眼”,这是青年的视角,在他看来,就像是一道耀眼的光芒映入自己的双眼,这里应该是夜莺的治疗效果。“目光将他与母亲重新相连”,我不确定这里字是不是弄错了,如果是“日光”则更符合逻辑,日光投射到青年眼中,将他与他的母亲相连。但如果说这里没有错字的话,那“目光”也不是完全不能解释,我前面说了夜莺在治疗,那闪灵呢,她确确实实是在“看”,所以说,有没有一种可能闪灵也是治疗程序中的一环,像这类非常规治疗,光有夜莺是不行的,得需要闪灵引导,因为闪灵才是真正的赦罪师,才拥有独属于赦罪师的那种巫术。而且两者从一开始就有一体双生,分化出来的设定,那这里似乎也能说得通。
“从起点到终点,镌刻了一个人生命中所有片段的回忆”,母亲孕育了他,所以是生命的起点,死亡是他生命的终点,然后这里有一条链接青年和母亲的“情感线”,让二者的思想达成了现实的交融。母亲有他记事前,有关于他的所有回忆,青年自己则有记事后的所有记忆,所以是“一个人生命的所有片段”,这些回忆中的“情感”,注意是情感,从身体里“渗出来”,情感像是一种流动的介质,可以进行传导。“和那层薄薄的夕阳一起环绕着他们”,又出现了,和之前的日光一样,这里也是夜莺的治愈手段,这种光起到引导作用,环绕着他们,让情感不会消散,让那份死者的期许不会逝去。
“夕阳没有温度,也不会流动”,因为本来就是从第三人称视角来评价的,所以是文案的意思,这种治疗手段没有“温度”,温度可以说人情的温度,不偏不倚,公正,它就是这样在那里,只是一种手段,本身并没有任何的情感符号,我为什么提这点,这个我放到下面说。
“它只是从死者来到了生者的眼睛里”,这种情感通过引导,从死者那儿来到生者的眼睛里,脑海里。对了,这就很符合赦罪师的风味,也很符合萨卡兹的风味,灵魂可以传承,汲取生者的灵魂可以延续死者的性命,但是这里当然没那么夸张,只是将情感、记忆作为传导的物质,不会影响双方原本的生死。
一滴泪从母亲干枯的眼眶滚落,而在这刹那之后,黑夜终于公平地裹住了每一个人。闪灵静静地看着最后一丝黄昏融进夜幕。
青年的母亲感受到了,她虽然已经知道了青年死去的事实,但也接受到了青年那份临死前的情感。治疗结束,那股日光也消失了,“黑夜公平裹住每一个人”,黑夜代表现实,死者不能复生,这是大自然的定律。闪灵静静地“看着”黄昏融入夜幕,所以说闪灵在治疗中起到风控、引导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。
“传说中,古老的卡兹戴尔曾有过一位白角的魔王。”冷淡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,“据说魔王拥有着编织光阴的能力。他以黄昏为丝线,将萨卡兹过去、现在与未来的荣光织在天幕上。每一位在战场上搏杀的战士,只要一抬头就能看到永恒的倒影。这令他们不顾生死,在魔王的率领下战无不胜。”
“冷淡的声音”,对象是凯尔希,下文能够知道。她口中的“白角的魔王”,这就很强了,说明赦罪师这一脉最猛的时候,干到了魔王的位置,也难怪主线里作为最小的妹妹,这么看不起特雷西斯兄妹,他们这一脉里可是有个上古魔王,而且,这个魔王还不见得真的消失了,可别忘了赦罪师靠什么延续血脉的。后面的介绍更是夸张,“编织光阴的能力”,这我们只在睚这类巨兽身上看到,白角魔王说到底只是一个小小魔族,即使只是障眼法也很了不起了。能力上通过描述来看,更像是一种“预示未来+心理暗示”类型的能力,主要体现在这一句,“将萨卡兹过去、现在与未来的荣光织在天幕上”,给那些萨卡兹战士们一种念想,过去的荣光,未来的成就,这些确实能让无数军士心潮澎湃,为了萨卡兹事业抛头颅洒热血。这里就是我前面想说的“温度”,这份未来的结果,无论是生是死,它就在那里,本身是没有温度的,只是一种基于某一时间线上的事实,但个体在品尝到未来的族群荣光之后,个人的生死即使摆在面前,也早已无所谓了,因为它实在太耀眼了。“永恒的倒影”,如果白角魔王的判断真的无误,那萨卡兹将会在明日方舟的主线世界中贯穿始末,且后期成就非凡。
“在卡兹戴尔,类似的传奇故事还有很多。”白角的医者答道。
“让活着的人触摸到生与死的分界线,既能鼓动他们奔向死亡的勇气,也能令他们感知到生命并非全无意义,从而更好地与所爱之人告别。”凯尔希陈述着事实,“在你和夜莺的治疗下,病人临终前最后一次矿石病紧急发作得以抑制。他体内急速生长的源石结晶暂时平复,你们不仅帮助他平静地离去,还救了他的母亲。”
到了这里,凯尔希解释得更加清楚,“让活着的人触摸到生与死的分界线”,相当于提前把死后以及活下来后的结果告诉你,让你自己抉择,那条生与死的界限也让你亲眼看到,比如说,我将死之人了,但我留有遗憾,我给你死后的未来,你所期许的东西都能实现,那你也没什么遗憾了,你尽力了。又比如说,我对现实很迷茫,我的生活一眼看不到头,结果你说我的未来能成大事,还展示给我看,那我肯定觉得活下来并非没有意义。说到底就是个念想。凯尔希并没有评价这种手段的好坏,就算没了这层鼓动,现实中君王号令将士,安抚百姓,都是给个美好的念想,本身无可指摘。
“在你和夜莺的治疗下”,这里就证实了,前面的“目光”是没有错的,闪灵的的确确参与了治疗,这很重要,因为涉及了夜莺与闪灵的一些基础设定,夜莺是否为闪灵的外化“容器”,夜莺的治疗手段是否是赦罪师巫术基础上的一种变体···结合前面的推理,病人临终前为什么矿石病抑制了?为什么不自爆了?就能够很好地解释了,黑白恶魔通过特殊的治疗手段,让青年接收到了母亲对于自己的情感,也看到了自己和母亲生与死的界限,同时接受不了因为自己的离去而威胁到母亲安危的事实,最后内心释然,本来急速生长的源石结晶也平复了下来。
“所以你始终没有让那位盯着我的刺客动手。”
“昨天刚见面时,我就注意到了你看阿米娅的眼神。你从一开始就知晓她的身份,也并没有打算对我们和盘托出自己的秘密,可你并没有隐藏那一瞬间的情绪。”
“什么情绪?”
“悲悯。”凯尔希注视着闪灵的眼睛,“与此时此刻如出一辙。这是属于医者的眼神。”
“盯着我的刺客”,这里应该是阿斯卡纶,凯尔希刚开始接触闪灵是提防的,这在闪灵个人档案也能看到。“你从一开始就知晓她的身份,也并没有打算对我们和盘托出自己的秘密,可你并没有隐藏那一瞬间的情绪。”闪灵初遇阿米娅就知道,她是特蕾西娅认定的魔王,另外闪灵就算现在也没有对罗德岛和盘托出,11章自己独自见家族的人也说明这一点。最后是凯尔希留意到的那一层“悲悯”的情绪,而这层情绪也是凯尔希愿意将她纳入罗德岛的原因,她从闪灵的身上,看不到那些魔族上位者,为了个体延续而不择手段的影子,取而代之的,是对饱受苦难蹂躏人民的怜悯,出于一种医者对患者的同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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